羽雨鱼余玉与瑜

微信和平精英的朋友们有没有啊?

看不见的风景 【启副 甜 HE】

Chapter 5
“二月红求佛爷!”二月红刚想跪下,就被张启山连忙扶住,“二爷这是做什么?我张启山定帮二爷取得药材!”
“谢佛爷!”
送走二月红,转身便对上了张日山担忧却又空洞的眼神,“佛爷……比如前行,必是万般困难的……张日山愿跟随您一起前往北平。”
走上前,将张日山一下揽在怀里,亲了亲怀里人额头,“日山,你行动不便,就留在张府。并且,我也需要你在我不在的时候替我打理张府,对外宣称张启山卧病在床,有什么事等我回来再作处理。”
张日山张了张嘴,还是没说出个什么,只能点头答应。
第二日清晨,张启山起了个大早,和二月红夫妇以及齐铁嘴到达火车站,乘上了开往北平的火车。
张日山是知道这次行动的危险的,毕竟彭三鞭不是个简单的人物。有些不安的坐在床上,却突然想到张启山临走前对自己说的话,便不再焦虑。

【日山,好好照顾自己,等我回来。】


张启山刚走没半天,陆建勋就来到了张府。张日山尽管看不见,却还是要硬着头皮去大厅和陆建勋见面。
“陆长官,很抱歉。佛爷身体不适,正在修养,不方便见客。”
“哦?那佛爷的病……”
“多谢长官挂念,佛爷身体正在恢复,应该很快就会恢复的。”
“哦,那就好。可是张副官,上面怀疑张启山勾结日本人,需要审人啊。不知张副官你,可否替佛爷走这一趟啊?”
“好。”张日山咬了咬牙,不能给佛爷留下祸害。

昏暗的牢房里,鞭子声一次又一次响起,更是将这阴暗的地方趁的更加危险。
“张副官,你只要承认张启山勾结日本人,我就放了你。让你做我的副官,好不好啊?”等到被绑在座椅上的张日山满身伤痕,陆建勋才叫手下停了下来,笑眯眯的对着张日山说到。
“佛爷此生光明磊落,从不做如此下三滥见不得人的事。没有,就是没有。”因为看不见,所以感官更加敏感,疼痛也越来越鲜明,一下一下地撕扯着自己的神经。
“呵,嘴还挺硬。行,那就好好享受一下,等着你的佛爷病痊愈了,来接你吧。”说罢,便转身走出了牢房,吩咐下人礼物鞭打着张日山,离开了。
咬着牙,闷哼着承受鞭刑之苦,对张启山的思念瞬间放大到无数倍,“佛爷……唔……”
【佛爷……】
“日山?”张启山感觉自家副官的声音出现了,可是副官没有跟来啊。
“呦!佛爷,这才出门半天,您可就想您家的小副官了?”
张启山给齐铁嘴送了一个刀眼,成功的让齐铁嘴缩了缩脖子,闭上了嘴巴,这才缓缓开口,“尽快弄完,我感觉家里有事。”
在身边人都点头的时候,扭头看向窗外,想起了那人对着自己笑的神情,那幅狐狸样加上兔牙真的让自己想要狠狠的宠他,疼他。眼神也不自觉的变得温柔起来,更是下定决心要早点拍到药材,赶紧回家。

“还是不肯说啊。张副官,何必呢?张启山有什么好的?你只要给我承认画押了,我就立刻放了你,你看怎么样?”
张日山继续闭着眼,扭头侧向另一边,不愿说话。
陆建勋眼神一暗,扭头又叫了一个人,让他拿着鞭子和原本的下人一起鞭打张日山。
张日山咬着下嘴唇,忍着全身一阵一阵的疼痛。双手握拳,指甲陷进肉里也未曾张开。
已经有多少天了,张日山也不记得了。他只是不停的被鞭打,不停的承受者伤痕累加,不停的昏迷,不停的被用冰冷的盐水将自己惊醒,接着又陷入疼痛,无限的循环。
因为怕张日山逃跑,所以只是适时的给他一点水喝,食物未曾给过。
张日山只感觉眼皮火辣辣的,很沉很沉,抬不起来,刚要陷入昏暗就会被伤口重新撕裂而清醒。

张启山刚下火车,就感觉不对劲,怎么是管家来了?副官呢?
将自己的疑问说与管家听,管家这才开口,“佛爷啊,这张副官被陆建勋长官叫走已有一星期了,还没有回来啊。”
张启山一听,立觉不好,连忙向一旁的汽车走去,并且让管家叫一个大夫到家里来候着,自己则开车驶向陆府。

一脚踹开大门,看见陆建勋正在喝茶,便二话不说,掏出枪顶上陆建勋的太阳穴,“我的张副官在哪里?”
“佛爷,有话好好说啊。张日山正在接受审问呢,他……”
“少TM废话,我的人,我自己会审,副官呢?”
“我这就带你去,佛爷,别急我带你去。”
陆建勋领着张启山来到牢房,果然看到了自家副官伤痕累累的坐在椅子上,双手双脚被捆绑在椅子上,满身血痕。
“日山……”走过去,一手扶上那人的脸,轻轻的唤着,“日山,醒醒,我们回家了。”
“唔……”那人皱了皱眉,轻轻的哼了一声,才睁眼,“佛爷……”听到自己心心念念的人的声音,便想笑出来,却又因为牵扯到嘴角的伤而闷哼。
“日山……没事了,日山……我们回家……”一面安抚着虚弱的小人,一面手忙脚乱的解开绳索,看着那满身伤痕,张启山心疼却又不敢抱他,怕给他带来更多伤害。
解开自己身上的披风,小心翼翼给张日山围起来,倾身亲了口怀里人毫无血色的唇才将怀里人打横抱起,向门外走去。
坐在车上,张启山一直搂着怀里的人,不停地亲吻他的额头,给他更多的安慰。
像是终于找到了温暖,张日山一直往张启山怀里蹭,“佛爷……佛爷……”
“日山……我在……日山,没事了……”
终于到达张府,张启山抱着张日山刚进门就看到早就侯着的大夫,吩咐了下人随着大夫伺候,就进了自己的屋里。
将怀里人轻轻的放到床上,伸手去解怀里的衣衫。
“嗯……”有着血渍的手抬起握住张启山的手,眉头紧皱,脸歪向张启山,“佛爷……”
“嗯,我在……日山……”
“佛爷……”慢慢的睁开眼,尽管看不到,却还是缓缓地扯开笑容,“佛爷……我好……想、你……佛爷……”
“嗯,日山,我知道……”
“佛爷……”
俯身吻了吻怀里人的额头,一点一点解开怀里的衣衫。又将床上的人儿揽起来,用下人送进来的毛巾轻轻将血渍清理干净,露出深红的伤口,张启山感觉心脏处被揪着。
又用酒精一点一点涂抹着伤口,“嗯……”刺痛使得怀里人将脑袋直接埋到张启山经窝处。
“没事了……日山……”终于处理完怀里人的伤口,让下人们送来大夫开的药,然后一勺一勺喂给自家副官。
“唔……”过激的疼痛以及疲倦使得张日山没有那么清醒,苦涩的药物进入口中,张日山本能的推拒。
“日山,把药喝了,就没事了,听话。”在耳边轻轻诉说,哄着他把药喝了。
终于将药喝下,又哄着喝下半碗粥,这才将张日山放回床上。
看着那人惨白的脸,黑眼圈印在脸上,张启山心疼的将额头上碎发掀到一旁,这才想起陆建勋。
敢动我的人,看来要和陆建勋好好谈谈了。
温柔的眼神瞬间变得阴冷黑暗,散发着王者气息,就像来自地狱的撒旦。

门外的敲门声打断了张启山,不爽的皱了皱眉,没有说话。
“启山,你在干嘛啊?你出来嘛~”甜腻的女声响起,张启山有点担心张日山会被吵醒,起身向门口走去。
大门打开,尹新月还没说什么就被张启山做了个禁声的动作,“小声点,怎么了?”
“你陪陪我嘛~我刚来,不熟悉这里,你陪我逛逛嘛~”
“我没空。你叫下人陪你,实在不行你就回北平。”
“诶张启山,我可是新月饭店的大小姐,你敢赶我?!”
“你怎样都好,随你的便。”张启山撂下这一句话就转身进屋里,关上门,将那聒噪的人隔离开来。
再次走回床边,握住冰冷的手,伸手抚平紧皱的眉头,“日山,我回来了。”

【日山,我会好好保护你的。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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